裴岁晚美眸轻移,扫过那个不该出现的名字,大为意外,疑惑问道:“夫君与那位不是势同水火?”
魏国公同自家夫君的关系,她还是极为清楚的.....
无论出于哪个方面,他都不像是会准备的,而且还准备了那么多!
几乎是给出了大半的家底.....
也太过于反常了吧?
“夫人或许不知,你男人是靠抄家起家的!”
陈宴闻言,嘴角止不住地上扬,玩味道:“将刀子架在陈通渊的脖子上,他不敢不从,也不敢不给!”
说着,不由地回忆起了,那日与前几次的画面.....
陈通渊也不想给啊,但这老瘪犊子没有选择的余地。
“原来如此.....”
裴岁晚大概理解了自家男人的操作,似是想到了什么,轻声唤道:“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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