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孩儿一切都听父亲的安排!”
陈故白颔首,极为乖巧顺从地应道。
眸中却是竭力遏制的激动之色。
二哥死后,终于能有个一官半职了.....
看陈宴整日耀武扬威,他可羡慕坏了!
陈故白坚信,只要给自己足够施展才华的舞台,必定不会输给那该死的大哥!
“嗯....”
陈通渊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声,眉头深锁如镌刻的沟壑,眉间凝着化不开的郁色。
手指依旧反复摩挲着青瓷茶盏,指节泛白却浑然不觉。
盏中冷透的茶汤,随着细微的颤抖,在杯沿凝成深色水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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