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长说得哪里话,小弟还在长安,定会在大冢宰面前多加美言,上下打点运作......”
陈宴嘴角微微上扬,笑道:“多则三年,少则一年半载!”
这两位可是陈某人,费心拉拢结交的,怎么可能放着不管?
大冢宰也不可能让他们长期在外的,扳倒那两位柱国之际,就是他们的归期。
当然,如此措辞也是想,再赚两份人情.....
“那就有劳兄弟了!”
“此等恩情铭记于心!”
秦肇、陆邈闻言,只觉心头淌过一股热流,大为感动,齐齐抱拳道。
患难见人心啊.....
“二位兄长此番前往北地赴任,小弟没什么好送的,只得赋诗一首相赠,为兄长们送行!”陈宴目光炯炯,握住两人的手,朗声道。
“陈宴要作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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