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书人惊堂木一拍,惊起檐角归巢的麻雀,扑棱棱掠过挂着酒旗的酒肆。
酒肆里传来猜拳声、琵琶弦音,混着新酿米酒的甜香飘出雕花窗。
卖馄饨的梆子声从巷尾传来,木勺搅动骨汤的轻响,与更夫腰间铜铃的叮咚应和。
走在右侧的宇文泽,听着那依旧听不懂的歌谣,好奇地问道:“阿兄,这是想到应对之策了?”
“没有。”陈宴耸耸肩,如实回道。
“那阿兄这心情,看起来好像很不错的样子?”宇文泽闻言,打量着陈宴的神色,不明所以,问道。
宇文泽对自家阿兄这状态,看不懂,也不明白,更不理解....
刺史死了,可是一个棘手的大麻烦啊!
“人嘛,总是绷着一根弦,很容易断的....”陈宴不慌不忙,随性笑道,“不如出来走走,换换脑子,看看有没有新的思路!”
“有道理....”宇文泽颔首,颇为赞同这个说法。
他正准备学着放松心情之际,却猛地听陈宴话锋一转,问道:“阿泽,你说这安定青楼的姑娘,又是何种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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