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中却泛起了些许异色。
陈宴喉结微动,略作措辞后,沉声道:“三年前,长安有一大族,那家的嫡次子醉酒后,调戏了他的庶母.....”
“却被嫡次子的父亲,撞了个正着.....”
“只是那父亲没有惩处他的宝贝儿子,反而处置了那可怜的庶母,为家族名声与他儿子的未来,将其发配到了,长安郊外的庄子中.....”
“什么都没做错的女人,最终郁郁而终,不如那家的族谱.....”
陈宴的语速不快,咬字却是格外的清晰。
“大哥,你在讲些什么?”
“小弟我听不懂.....”
陈泊峤不知何时,额间寖出了冷汗,狠咽一口唾沫后,说道。
“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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