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畜生!”
“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一个骨肉相残的玩意儿?”
“啪啪!”
那大耳瓜子犹如雨点般,接连不断落在陈平初的脸上。
没多久就红肿似猪头。
“父亲,二哥是您的儿子,难道我就不是了吗?”
“你就听信陈宴的一面之词?”
被扇破防的陈平初,再也维持不住柔弱胆怯的形象,一反常态地歇斯底里暴喝反问。
这么久以来的人设,终于是装不下去了.......陈宴见状,将将手肘靠在朱异的肩上,心中暗笑道。
记忆之中,陈辞旧两兄弟是明着对原主坏....
而装模作样的这一位,是阴着坏,暗中拱火,更是令人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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