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此前能诈败,难道叛军就不能诈降了吗?
果然人不能得意忘形,若非自家大人保持着冷静,差点就犯下了沦为,千古笑柄的致命错误.....
陈宴目光一凛,审视着下方,淡淡道:“不排除这种可能性....”
史书上的高王,可没少用这种操作,还喜欢赌咒发誓,将尔朱氏那些位唬的团团转。
“但这支叛军的主将,已被贺拔乐射死....”
宇文泽不解,略作斟酌后,问出了心中疑惑:“又被困死在鹰隼谷内,呈溃败之相,应是掀不起什么波澜了吧?”
他懂自家阿兄的担忧,只是觉得未免有些谨慎过了头。
军心大乱,又有整体溃败之相,不像是能使计策能演得出来的....
“咱们没必要去赌,更没帮你要急于一时!”
陈宴闻言,淡然一笑,拍了拍宇文泽的肩膀,耐心解释道。
顿了顿,又继续道:“无论是真降还是诈降,先困谷中叛军一天一夜,使其人困马乏,丧失一战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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