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大限怕是近了,吃与不吃还有什么区别吗?
“陛下您怎么又说胡话?”阮流筝轻咬嘴唇。
她还想在说些,就听到外边传来通报声:
“朱雀掌镜使陈宴大人到!”
紧接着,就只见几个身着明镜司官服之人,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
“见过大燕皇帝陛下!”
陈宴停在慕容灏的不远处,随性地拱了拱手后,就自顾自拉过凳子坐下。
一套动作行云流水,丝毫没有将自己当成外人。
“你都没将朕当一回事,又何必如此装模作样呢?”
慕容灏目睹这一幕,凝视着陈宴,冷哼道。
“一码归一码,该有的流程可不能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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