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
陈通渊听得一头雾水,焦急反问道:“陈宴你又做了什么?”
魏国公府与平阳侯府近日无冤,往日无仇,老爷子在世之时,私交也还算不错。
怎会有来自陶家的报复呢?
除非这个逆子在其中做了手脚!
“错错错!”
陈宴嘴角勾起一抹弧度,摇了摇手指,玩味道:“跟我可没任何关系哦!”
顿了顿,眼神示意陈故白,又继续道:“问你的宝贝儿子吧!”
“偷鸡不成蚀把米,啧!”
“哈哈哈哈!”
陈宴开怀大笑,同情地拍了拍陈通渊的肩膀,领着朱异头也不回的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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