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从心就得从心,才能保全陈家!”
显而易见,陈宴从一开始就吃定了,这个色厉内荏、外强中干的草包生物爹。
他根本就没有这个胆量,更没有这个魄力。
“呜呜呜!”
孟绾一忽得放声大哭起来,红着眼眶,呜咽道:“老爷,都怪妾身!”
“是妾身没有教好阿宴!”
“才让他变成了如今这副模样....”
“都是妾身的错!”
字里行间,都透着自责。
好似多么痛心疾首的慈母一般。
“不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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