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辱门楣啊!”
“弟不教兄之过!”
陈宴朗声,言语中尽是恨铁不成钢。
手中一鞭又是,没有停留地落在了陈故白的后背上。
“噗嗤!”
宇文泽目睹着这一幕,再也绷不住了,忍俊不禁,笑出了声,心中暗道:“阿兄嘴上那么说着,手上可一点没手软啊!”
“鞭鞭到肉!”
不会伤筋动骨,但是会痛疼难忍。
是纯粹的折磨!
当然,宇文泽对自己阿兄,为何要特意凹人设,亦是心知肚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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