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天连忙道:“李仙,你太抬爱了,我还受不住如此地位。”
“不,你受得住!”
李泰山却是一口咬定:“这么多年了,我看过那么多人,包括琴棋书画刀剑医,我都看过。”
“可惜他们都各有缺点,有的人心太软,有的人心太狠,有的人太拘束,有的人太不羁……他们都不行。”
“你是我唯一看好的!”
“所以你受得住,也必须受得住,明白吗?”
听到这样的话,宁天隐隐觉得有些不对。
李泰山的话,怎么听起来像是托孤的遗嘱一般?
“李仙,你是不是哪里出问题了?”宁天当即问道。
李泰山心中一紧,没想到宁天如此敏锐,但他哈哈大笑:“我怎么可能出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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