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叔,别为难李正了!”
就在这时茶馆中又走进一名穿着儒衫的国子监学子。
这名学子笑着说道。
“发生何事了!”
众人也看出了情况不对劲,于是问着这名学子。
“哈哈哈,李正今日与一众国子监学子一起向那驸马夏辰发难,当众逼迫夏辰作诗,我也不知他脑子是怎么想的。
人家不管有无真才实学,那可是驸马,侯府嫡子,现如今提灯人司长,位高权重,怎么也不是我等普通人家可以得罪的。
结果他倒好,傻乎乎的冲上去给人家当刀使,我怎么拉也拉不住!”
张仲永边说边摇头,若不是从小一条巷子里长大,他才不会提前说这么多,结果这李正倒好,还不领情。
“我一心为他好,结果他还反过来说我阻止了他扬名明京城,还要与我绝交,这年头真是好人当不得啊!”
张仲永叹息着,看着认真倾听的诸位街坊邻居们,语气无奈的说道。
“若真的将那夏辰当众打脸也就算了,可那夏辰显然不是好惹的,当众呵斥他们整日沉迷于诗词小道中,却不关心国家大事,不好好做学问,总想着投机取巧走捷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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