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什么隐情,也没有什么苦衷,父亲就是这样一个不学无术,心术不正,已经走到了歧路,做出了杀人那种事情的恶徒。
修道者之间因为道争,因为哪怕一个不怎么说得过去的理由去杀人,官府都不会追究,因为修道者之间有所杀伐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但普通人之间不行。
约束普通人的律法很严厉,这是一种约束,也是一种保护。
......
......
我没有急着离开。
而是留在了小镇子里,想等一个结果。
杀人毕竟是要偿命的,想来父亲没有做无谓的挣扎和辩护,官府贴出告示,三个月后问斩。
三个月后,是个吉利的日子。
具体吉利在哪里我如今已经记不清了,对于这种事情,对于父亲这种不算是父亲的人,我向来没什么需要特别记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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