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风一吹,她这双手冻得更厉害,只能在袖子上擦擦。
“这,这些是啥东西?”
陈敢朝张柔眨眨眼,“待会你就知道了,媳妇!”
把这东西全卸下来,师傅开着三蹦子走了,在大雪地里留下了一串车轮印。
陈敢端起桌上的茶杯,咕噜咕噜地喝水。
他脸颊通红,不知道是在路上冷的,还是搬东西热的。
张柔眼神责备,“这大冷天的,你干啥非得出去?”
语气算不上凶狠,还夹杂着些心疼。
陈敢心里一咯噔,好久没听见媳妇对他发脾气了,真亲切!
他刚要解释,却见张柔头一扭,去了里屋。
“哎呀,媳妇儿,你别生气,我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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