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过村口,两个大娘看见他,那苍老的脸瞬间皱了,像霜打过的柿子,还有一个朝他吐口水。
“真是够不要脸的,天天喝酒打牌,你说这张柔跟着他图啥?”
“就是,现在还把自家媳妇打扮的花枝招展,不就是想靠女人做生意么?”
“哎哟,恶心死了,幸亏他爹娘死的早,否则也得被这货活活气死!”
她俩得理不饶人,说话向来难听,也是村里最喜欢蛐蛐人家的。
可听见她们提起父母,陈敢脚步一顿,攥着拳头看过去。
“你们在胡说八道啥?”
他身材高大,气势如虎,三两步跨到那两个老娘们跟前。
五年前,陈敢姥爷重病,爹娘搭上去县城的车,准备去医院见最后一面。
可路上公交车侧翻,进了沟里,陈敢跟大哥就成了没爹没妈的孩子。
村里这些人口头说着心酸难受,背地里都在暗暗看他们的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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