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里屋的李婶往嘴里塞了两口杂面馒头,也脸怨气地盯着陈敢。
狗改不了吃屎,就知道这吊儿郎当的东西改不好,但惹不起还躲不起吗?往后不蛐蛐他家就是了!
李叔一口答应下来,“最多半个月,我做好了你来拿。”
“行,那我记下了。”
陈敢抱着闺女离开,李叔又把那金疙瘩举起来,仔细瞧了瞧。
“哎呦,这么大的东西,可是值老钱了!”
李婶洗了把手,立马凑过来,“叫我瞧瞧这大宝贝!”
李叔递给她,一脸严肃的道:“往后你说话背着点人,看见没?陈敢现在是真变了,对媳妇和闺女多上心,你那个嘴再胡咧咧,早晚得惹上事!”
李婶嘴一撇,“知道了,我也没想到那么巧,说个话也能让他听着。……”
陈敢回去的时候天已经快黑透了,他加快脚步,抱着闺女往回赶。
可走到那片高粱地,却见一群人堵在小道上,嘴里还嘟囔着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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