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焰将锅底烧得微微发红。
爷爷就看着烧红的锅底,一动不动地站着,竟在这时候发起了愣。
良久之后,随着一阵阵焦糊味传进他的鼻孔,他才反应过来,匆匆忙忙地关了火,看着烫红的铁锅,沉沉地叹了一口气——他没有继续做菜,反而只是端起了盛着酸菜的钢钵子,放到了客厅的玻璃茶几上。
尔后,他又往厨房去盛了一碗干饭。
饭是剩饭,菜是原本用作酸菜鱼的酸菜。
就着这些酸菜,老人慢慢地吃了几口米饭。
如此就算是对付过了一天中的晚餐。
饮食于他而言,好似只是每天必须进行的几场仪轨而已。
而他本人好像丧失了饥饿的感觉。
吃了饭,收拾过厨房之后,老人披了一件厚外套,换好鞋子,走出了家门。
“这么晚了,他要到哪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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