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白泽敢出手,这边就能找理由关他几天,让他错过赛事,事情就是这么简单。
“老校长那边呢?”祁承均问道。
“老家伙难不成还能因为这事杀了我们?”祁方伟哑然失笑,“就像是我们想要拿捏白泽,得讲证据一样,他们想要对付我们,也得有个证据才行,我们可不是屁民啊。所以记住了,不要干出杀人栽赃的蠢事来,为了这么点小事就杀人,不值得。”
“就算白泽能忍方振洋,他还能忍得了其他吗?启明孤儿院这两年都没收留什么孤儿,也许能够减一减补贴,甚至是裁撤了。”
祁承均点头表示谨记于心。
父子两人一个传授人生经验,一个听得津津有味,倒也算是父慈子孝了。
正在二人谈兴正浓时,桌上的手机突然响起。
祁方伟见状,轻轻一点手机,一道光幕便投影出来。
里面现出一个中年人的身影,将刚刚在医院发生的事情都给说了。
“没事,多让那个小子去白泽面前晃晃就是了,年轻人能有什么定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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