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是不是我又哭了,你听到哭声,过来查看我的情况,我色胆包天,对你做了很多特别过分的事?”
“真的特别对不起,刚才我不是故意的。”
陆景珩眸中的痛苦与自我厌弃越发浓重。
方才他会来她床前,的确是因为注意到她哭了,过来查看她的情况。
但并非是她对他做了过分的事。
而是他恶心无耻、不要脸,对她做了过分的事。
他的恶行,他难以启齿,痛苦地僵在原地许久,他才冷声说,“不是你的错。”
听了他这话,姜梨更愧疚了。
她觉得他这显然是客套话。
出于教养,他没深恶痛绝地用恶劣的话斥责她的恶行,但她清楚,她刚才的行为,肯定把他膈应得不轻,甚至给他留下了浓重的心理阴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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