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暮雪说着,从沙发上起身,跌跌撞撞往前,就拿过了一整瓶白酒。
“粥粥,你不能再喝了!”
傅屿洲又急又心疼,连忙去夺她手中的酒。
她却固执得紧,死活不愿意把酒给他。
她用力抱住那瓶酒,下巴抬起,眼泪大颗大颗滚落,骄傲却又易碎。
“你们别管我!”
“反正没有人在意我,反正你们都讨厌我,我活着,好像只是你们的负累,让我喝死算了!”
“粥粥,你是我最在意的妹妹,怎么可能会是我的负累?听话,别再喝酒了行不行?”
“我就是你们的负累……”
秦暮雪还在哭,像是清冷的琉璃出现了裂痕,让人忍不住为她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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