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冷白的耳根,更像是上好的汉白玉,被炙烈的火焰灼烧,又像是名贵的浮光锦,被天边的红霞映透。
他僵在原地有半分钟,才极度不自在地说了句,“姜梨,你这个女人你到底想做什么?”
姜梨一心想拿回耳坠,自然没有回应他的话。
他习惯性将衬衣扣到上面第二颗纽扣。
姜梨觉得她的耳坠,就在里面,用力抓了下他的衣领后,葱白的指尖动了下,直接将他上面的第二颗纽扣解开。
若是在她清醒的时候,就算她特别喜欢这对珍珠耳坠,她也不可能解傅屿洲衬衣上的扣子。
她现在会解他的扣子,只是因为她渐渐醉得都有些分辨不出面前是一个活人。
傅屿洲没想到她不仅抓了他的衣领,竟还解开了他最上面的第二颗纽扣。
他身体更是紧绷成了石块。
他烫着耳根,不去看她那只胆大包天的手。
可她的指肚不经意间从他的锁骨处擦过,还是让他无法忽略这过电一般的战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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