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寒若有所思道:“你便斩下了自己的一截肋骨,把它变成了太虚?”
“其实先前你那句话说对了一半。”
太初道人没回应,只是盯着那截肋骨,幽幽道:“他不仅是我第一个投资对象,而且因为和我同出一源,从某个层面来说,算是我的半个子嗣,也算是我的半个徒弟。”
“曾经。”
“我对他寄予厚望。”
“曾经。”
“他也是我最杰出的作品。”
“只是我闲散惯了,也冷漠惯了。”
看了顾寒一眼,他无奈道:“对他疏于管教,也太过放纵,这才养成了他这副性子,可能……这就是我和苏云之间的区别?”
他有感而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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