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始终不及那颗巨星的耀眼璀璨。
可……
巨星纵然再闪耀，也终究无法彻底压过群星的光芒。
“你懂了吗？”
顾寒看着岳天擎：“明白你错哪了吗？”
“我曲解了你的众生道？”
“你又错了。”
顾寒微微摇头，讥讽道：“是你不该嫉妒老子！”
“即便如此。”
破天荒的，岳天擎没有否认，又是皱了皱眉，淡淡道：“这与今日的事又有什么关系？”
“所以我说，你才不懂什么叫一错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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