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就连他自己，也说不清楚他现在到底是什么境界，而后面的路如何走，更是要全凭自己摸索。
这些大妖精气。
对如今的他而言，除了疗伤，作用并不大。
“他们两个……”
看了远处的顾天和墨尘音一眼，重明有些不痛快。
“鸡爷！”
顾寒无奈道：“一个是我义父，一个是我媳妇儿，自己人啊！”
“鸡爷不是针对他们。”
重明摇摇头，“只是这一族……鸡爷似乎跟他们打过架。”
顾寒一怔。
也并不太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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