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如此。”
燕长歌摇摇头,“他们两位求仁得仁,走得光明磊落,走得坦坦荡荡,此乃大丈夫本色。”
凤汐没说话。
默默举起了腰间的新酒壶,轻轻一挥,洒下一片清亮的酒水。
这一杯。
我代曾经的她,敬你们这两个最后的故友。
同样的。
也敬那个彻底落幕的时代。
做完此事。
她又问道:“小师弟呢,什么时候能回来?”
“还在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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