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承业从政多年,身上自带威严,还有几分亲和力。
让人不自觉的敬畏。
周聿深在他面前,也不敢太过造次,礼貌道:“大伯父。
我也不是要将陆时韫赶尽杀绝……”
不等他说完,陆承业摆摆手,说:“不必解释。
他做的那些事,我都已经知道了,也许他存着好心,可做法还是欠缺妥当。
无论如何,别人的家事,再怎么样,也轮不到他把手伸的那么长。
当然,你也不算无辜,对不对?”
周聿深垂着眼,没有说话。
他虽没有承认,但也没有否认。
陆承业看向躺在病床上的人,沉默了片刻,说:“稍后,他妈会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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