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不是还爬山了吗？”
沈熙听着他说这些，莫名烦躁起来，“你不吃东西，还有力气说话吗？”
“打营养液了。
我其实不能吃东西。”
沈熙的动作停住。
周聿深：“但我想看你吃，你吃就等于是我吃。”
沈熙抬起眼帘，他一直在看着她，目光就没有挪开过。
视线对上的一瞬，周聿深就对着她笑了下，神情软软的。
可能是穿着病号服的缘故，他身上的锋芒全无，头发顺毛，像一只奶呼呼的小狗，尤其是笑起来的样子。
有那么一瞬，沈熙恍惚间看到了十来岁的周聿深，在傅佩面前的样子。
他在别人面前，冷冰冰，又很拽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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