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娴指了指他的耳朵,“上面沾到面粉了。”
话落,她就熟稔地上手,帮他弄面粉之余,没忍住还揉捏了下软软的兔耳朵。
容悸瞪圆眼。
这幅样子才对嘛,这才像平时的容悸。
念头刚落地,容娴的手就被握住,容悸前进一步,把她抵在墙上,语气不明,“姐姐这是干什么?”
“怎么了,我平时都不是这么摸你的吗?”
“平时都?”
容悸默默咀嚼了下这三个字,忽地笑出声。
原来是这样,难怪他每次早上起来都要摆弄好几遍耳朵,又是擦又是梳。
“我怎么觉得你今天怪怪的,遇到什么烦心事了?”
“没有,”容悸低头看着她,“但是,我也想摸摸姐姐的耳朵,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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