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脚指头想容悸都不可能是那样的人,明摆着就是容忻忻新的找茬方式,故意嫁祸到她头上。
脑海中忽然闪过一个想法,容娴问道:“那容悸呢?”
“容乐逸被打得躺了三天,直到今天才醒过来,母亲一知道是容悸干的,罚他跪在祠堂了。”
容忻忻不满道:“母亲还是手下留情了,这种养不熟的白眼狼,就该早日逐出家族。”
“那你今天来找我的目的是什么?”
容忻忻抱臂,冷漠地看着她,“母亲要我把你抓去对口供。”
“这是什么意思,”解千愁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了容娴身后,“容悸与容乐逸之间的矛盾,与我妻主何干?”
他主动扣住容娴的手,似乎通着这种方式给予她安全感。
容娴是真没想到解千愁会替她说话,不过她又意识到这家伙是伪装的黑莲花,表面功夫一向做得很好。
“你管那么多呢,母亲的命令你敢违抗吗?”
“行,我知道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