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下来的哥萨克们仍有些心有余悸。
“这帮人简直就是一群疯子,我第一次看到这么疯狂的叛军。”
“他们藏得也够深的,明明有那么厉害的施法者,非要等他们伤亡惨重时才动用。”
“说不准就是为了让那个蓝袍子掉以轻心呢。我听说,那蓝袍子很受拉斯普丁那个妖僧的看重,我怀疑,那小子要么是拉斯普丁养的小白脸,要么就是在外面的私生子。”
特尼斯基来到团部时,三连的连长正向团长汇报着军情:“头儿,我的人刚发现了一伙儿人鬼鬼祟祟的,想要溜进兵工厂,估计是想要投靠叛军。”
团长下令道:“封锁住主要通道,不容许任何人进入。”
三连长无奈摊手:“封锁住大路有什么用,咱们就这么点人。”
团长没好气地踹了三连长一脚:“蠢货,没用也要做,你都知道咱们就这么点人了,做不到岂不是理所应当的事?仗咱们也打了,那蓝袍子轻敌冒进被敌人施法者斩首了,跟咱们有什么关系?”
骑兵团内,哥萨克们的关系都很亲近。
因为他们都是来自顿河沿岸的村庄,许多人甚至都是生活在同一座村镇的亲戚,乡党关系十分紧密,这赋予了他们很强的凝聚力。
但同样也存在一个问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