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薇安娜再度询问道。
庇西特拉图脚步踉跄着站直了身子,他抚摸着手中这把在镇压保加利亚人叛乱时得赐的宝剑:“女士,战死于我而言,已是最佳的结局。”
穹顶的救世基督像垂下悲悯的目光,拉盖娅微微低下头,皇冠上的珍珠流苏在她眉眼间形成了一道阴影。
两个同样矢志复兴帝国的志同道合之人,在方才那激烈的战斗之中,已交汇过很多次的眼神,但双方的立场却是截然相反的,势必无法共存。
她看向那一个个因为姻亲惨死,怒骂着的贵族们。
自己那背负科穆宁之名的女儿正扯着尖锐的嗓音,大喊着:“不能就这么简单杀了这个该死的叛逆,我要把他绑到烧热的铜牛背上,让全城的市民都看到叛逆者会有什么下场!”
“够了!”
女皇强忍着不流露出厌弃的目光:“让这场宫廷政变,就限制在宫廷内部吧。”
这件事越是扩大化,对于皇室的合法性就越是一种挑战。
薇薇安娜缓缓抬起手中的武器,轻叹了一口气,再度飞身迎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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