厨房没开灯,他站在黑暗中,只有外面的月光从窗户照进来,照得木质地板都泛着冷光。
家里本来是有醒酒茶的,但口感不是很好,沈确宴觉得许棠现在那样闹腾,肯定不愿意喝。
人人都说他沈确宴混蛋浪荡,但他自己心里清楚得很,所谓的谈不过是各取所需。
他沈确宴要人陪,要个坏名声,对方要钱要面子要利。
但许棠不一样,她是朋友的妹妹,是小朋友,更是干净得没做过一件坏事的乖乖女。
配他岂不是脏了她自己,所以他不能答应许棠。
沈确宴自己都觉得好笑,喜欢是一件太神奇的事情,它让一个人在察觉出心意后的第一秒就觉得自卑。
他以前只以为那些安静的人会这样,没想到他自己这种自恃张狂,不可一世的人也是这样。
沈确宴叹了口气,还是开了厨房的灯,在柜子里面找着蜂蜜,他记得这个也能醒酒。
等他泡好蜂蜜水端到楼上卧室的时候,女生正陪着趴在床上的橘猫玩得欢。
“许棠。”沈确宴声音阴沉,“我不是说不能把它放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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