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磷弹的毒焰尚未散尽,作为中山码头战俘营最高指挥官的日军第三师团第六联队第二大队长森山宏太少佐的军刀已劈开浓烟。
这个参军前,毕业于东京大学数学系的军官天生对数字和方位比较敏感,遭到第一轮炮击后,他立即看向了炮弹飞来的方向,当第二轮炮弹落下时,他已经掏出怀表计算出了炮击间隔,右手在雪地上画出坐标轴。
短短数十秒,他就算出了对方的炮兵的大致位置。
他举起军刀朝着西南方大吼道:“掷弹筒组准备,坐标(17,4)!,距离四百六十米……放!”
很快,四具八九式掷弹筒立即向西南22度方向抛射。
“轰轰……”
九一式手雷落地后发出巨大的爆炸声,而它们的落点距离距离隐蔽在一个煤堆后的炮连居然不到五十米远。
一块飞溅的弹片甚至飞到了熊峻峰旁边的炮弹箱上发出啪的脆响。
被日军的反应速度吓了一跳的熊峻峰赶紧道:“白磷弹装填……放!”
又是十二枚炮弹在日军中爆炸,好巧不巧两大块青色的白磷在寒风的吹动下飞到了森山宏太的身上。
白磷黏着在他的呢料大衣上,高温瞬间使得身上的衣物烧成了灰烬,火焰甚至顺着脊椎流入裤管。
剧烈的疼痛让他当场跳了起来,当他跳进为防火准备的沙箱时,才发现沙粒早已冻成混凝土般的硬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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