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生气归生气,日子还得照样过。
根据这两天通过旁敲侧击从拖油瓶的嘴里,苏耀阳也弄清楚了这具身体的一些情况。
他出身于热河省的一个地主家庭,两个月前日本移民开拓团盯上了他家的土地,便带着日本兵冲进了苏家村,将整个村子杀得鸡犬不留,他的父母也双双遇难。
而前身由于刚好在省会承德读书,这才逃过了一劫。
在收到好心同学传来的噩耗后,前身也不敢在承德呆下去,只能带着服侍他的贴身丫鬟,俩人双双逃出热河来到了南京准备投奔一个远房亲戚。
没曾想,来到南京后的他们这才发现亲戚早就搬走了,正当主仆二人在为准备去哪发愁的时候,日本人已经打到了南京城下,这下倆人傻眼了。
中国有句老话,屋漏偏逢连夜雨,就在前几天,他们所剩不多的盘缠不知什么时候被人偷走了,气急攻心之下原主当场病倒了。
由于兵荒马乱的,加之人生地不熟的,在没人指点的情况下小丫头只能托人请了个大夫,抓了几服药让苏耀阳服下,没曾想那个大夫居然是个二把刀,吃完药后原身的病情非但没好转反而更加严重了。
在原主生命垂危撒手人寰的那一刻,这才被苏耀阳的意识趁机占据了身体。
将思绪收回,苏耀阳解下了脖子上的那条看不出什么物质的银白色项链仔细端详,这条项链便是那个已经跑路的大头娃娃给他的玩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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