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面对季臣的质疑,阎嗔却是并不赞同。
甚至都没用白秘书开口,就直接反驳了季臣的意见。
信中,白秘书用文字绘声绘色的描写了一下当时的场景。
当时,阎嗔坐在老板椅上,昏暗的灯光打在他的身上,他一边抽着烟,一边眉头深皱的给季臣解释.
“我之所以不怀疑邱途,其实是有几个原因的。”
“首先,保险箱放在我办公室的休息室里。在存放证据的时候,我并没有让邱途跟着进去。”
“而是让白秘书和他一起守在外面。”
“所以,他根本就不知道我把证据放在了哪里,更不知道保险箱的密码。”
“所以,他没办法偷取我存放的证据。”
“其次,就算他有不需要定位,就可以转移物品的【灾变宝具】。”
“但是.自从昨天中午开始,他就一直待在我身边,几乎从未离开过我的视线,也没有和任何人交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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