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棠一边帮她擦眼泪一边呲瞪萧逸:“你才不要胡说,瞧把孩子给吓的。”
她吩咐人端来水,又给萧琬洗了把脸,看着她喝了两口莲子汤压惊,这才问萧逸,“怎么回事?”
萧逸说:“平阳王府失窃了,也不知道那小贼是怎么办到的,听说把王府的库房搬空了还不止,就连屋子里的摆件、桌椅板凳、床榻什么的都搬走了。就差掘地三尺了。
平阳王夫妇一觉醒来,发现自己睡在地上,地上没有褥子,身上没有被子,而且全身疼痛不止,怀疑是昨天夜里被小贼打了,留下了后遗症。”
萧琬提出质疑:“要按您说的,那动静应该很大呀,平阳王府就没有人听到什么声音吗?竟然没有当场闹起来?还用等到今天早上?”
孟棠也说:“就是的,这事情很不合理呀!把桌椅板凳和床榻都搬走,这肯定不是一个人能做到的,而是一个团伙,这么多人跑到王府搬东西,王府竟然无人察觉?而且,平阳王夫妇都挨了打了,他们俩竟然没有当场呼救吗?”
萧琬又问他:“您看现场了吗?”
萧逸说:“没有看。但这事应该是真的。平阳王亲口说的。他平时不上朝,今天却破天荒的来了,一来就跪在那儿跟陛下哭诉,他就是这么跟陛下说的,我觉得,平阳王应该还没有胆子欺君。就算夸张一点,也夸张不到哪儿去。
平阳王上朝的时候,穿的是他家管家的衣服,陛下差点治他个殿前失仪之罪。但是平阳王说他的衣服都被偷走了,他只能借了管家的衣服来穿,不然他只能穿着亵衣上朝了,那才是真的殿前失仪。
陛下哭笑不得,当场就派京兆尹孙大人跟着平阳王去查案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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