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琬当时的表情就和她此刻坐在清和工作室的表情如出一辙。
不能结你不早说?你哪怕在她出娘家门之前说呢?现在她都已经进了夫家门了,你说这种屁话?
萧琬当即掀了盖头,要张家给她一个交代!张昀这种行为就是逼她去死,张家要是不能给她一个交代,她豁出这条命带着张昀一起死。
张礼喊管家上家法,张夫人安抚着萧琬,又要规劝自己的丈夫,让他不要在大喜的日子打孩子。说她儿子只是一时糊涂。
张昀跪在地上,跟张礼说:“您就算打死我,我今天也不能拜堂。”
张礼当然不可能打死他,那是他寄予厚望的长子。他一边放着狠话一边看着萧琬,指望她站出来护夫。
萧琬确实站出来了。
她从张礼手中抽过棍子,要亲自动手,“我先打死了你,再吊死在你张家大门口。”
她真的抽了下去。
张家人没想到她会真的动手,都没来得及阻拦,但是萧琬确实被拦住了。拦她的是当朝唯一的异姓王平阳王府的世子裴晔。
他跟萧琬说:“何必如此?姑娘如果担心因为这场婚礼会遭人非议,晔愿娶姑娘为妻。既然张公子另有所爱,不如就成全他,也是姑娘一片善心。”
萧琬让他让开,裴晔不让,他是个练家子,萧琬自然是争不过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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