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套朝南的一居室,月租三千。”中介叼着烟,不耐烦地敲了敲斑驳的铁门,霉味混着烟味扑面而来。
江辞晚看着那个悬挂着的灯泡。
脑子里忽然想起别墅里恒温恒湿的房间,那里的一盏水晶灯都要好几万……
她皱了皱眉,问道:“能再便宜点吗?之前不是说只要一千八?”
“小姑娘,那是首月的优惠价,后面就恢复原价了。再说,这地段这价位,打着灯笼都难找。”中介嗤笑一声,“嫌贵去郊区找民房啊。”
看完房之后,江辞晚慢吞吞走了出来。
楼道里弥漫的霉味似乎还萦绕在鼻尖。
这哪里是租房,分明就是在抢钱!
她就算有钱,也不可能花这么多钱租这样的破房子,她又不是傻子。
她紧了紧身上单薄的外套,快步走向路边的便利店。
买了瓶水后,她坐在便利店门口的雨棚下,望着被雨幕模糊的街景发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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