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棠也说不上来。
有没有一种假设,唐熏并不是正常出生的?
就像踏凤村的那些村民。
就像……就像我……
想到这一点,我的心就扑通乱跳起来。
心中莫名地对唐熏生出一种惺惺相惜的感觉来。
扈山很大很大,但当我们的车一进入扈山地界时,前方所有建筑、花草树木全都不见了。
到处都是黑蒙蒙的一片,我们唯独能看到的,就是前方一条笔直的路。
那条路,白蒙蒙的,在这一片黑之中特别醒目。
大G顺着这条路又开了一刻钟时间,前方忽然出现了一片山脉,从山底下往上,一直到半山腰,一整条山路两旁,竟站满了阴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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