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珍时不时地还亲一亲佛头,嘀嘀咕咕地不知道说着什么。
我们都是站在房门口静静地看着的,不敢进去打扰她。
我有注意到郭珍的左手腕上缠着纱布。
退到客厅里之后,郭在民和郭母也都过来了。
郭母眼睛通红,面容憔悴,精神很不好。
我问郭珍的左手腕怎么了?
郭母哽咽着说道:“是她自己划伤的,我一直以为是她生病了,有自残倾向,还带她去看了心理医生,直到今天他爸爸回来,从她房间里搜出了这块玉,我才知道是我错了。”
桌子上摆着那张写着郭珍生辰八字的红布,红布上放着那块血玉。
近距离看到那块血玉之后,我才发现之前是我看错了。
这块玉本来是透明的,是郭珍用自己的鲜血供养之后,才变成了血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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