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一问出来,柳珺焰沉默了。
他在很认真地思考着这个问题。
好一会儿,被枕在我后脖颈下的大手才蹭了蹭我的耳垂,说道:“小九,如果我跟你说,我觉得我就是铜钱人,你能接受吗?”
柳珺焰就是铜钱人?
我一下子坐直了身体,将我在牛虎山下遇到了特殊事务处理所管理者方传宗的事情,跟柳珺焰说了一遍。
“方老怀疑铜钱人就是当年,传闻中那个叫大惠禅师的转世,而大惠禅师当初是在嵩山的大法王寺圆寂的,如果你觉得你是铜钱人,那就有一定几率可能是大惠禅师的转世,如果这一点成立的话,那你这次去嵩山,就是去了大法王寺吗?”
我一口气说了一大串,说完就紧紧地盯着柳珺焰那一双琥珀色的竖瞳。
竖瞳猛地缩了缩,然后他摇了头:“小九,我这次去嵩山,的确去了大法王寺,但却并不知道什么大惠禅师,而是……”
他欲言又止,我紧追不舍:“而是什么?”
“我在大法王寺中供了一盏灯。”柳珺焰抬手抚了抚我的脸颊,说道,“这盏佛灯是以你的名义供进去的,大法王寺是华国佛教传入之后,建造的最早的寺庙之一,佛法深厚,普度众生,我帮你与之缔结佛缘,有益于你的身体。”
我恍然大悟:“所以我脸颊上的字和手臂上的灼痕情况被稳定住,都是跟那盏佛灯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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