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墨穹说他会继续往下查的,必定要为我把整个踏凤村掘地三尺,查个底朝天。
晚上,我洗漱完已经十点多了。
坐在梳妆台前,再去看右侧脸颊上的那个‘奴’字时,竟发现颜色好像淡了一些。
而我左臂上的灼痕,也没有像上次那般迅速地溃烂。
这是怎么回事?
带着疑惑我迷迷糊糊地睡去。
后半夜,身侧猛地往下一陷。
我几乎是条件反射般地惊醒,刚想转身,整个腰身被往后一提,瞬间陷进了一个宽厚的怀抱里。
熟悉的沉木香笼罩下来,我紧张的身子瞬间软了下来。
耳垂痒痒的。
黑暗中,男人有些急切的呼吸喷洒在耳畔,流连忘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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