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做事很专心,也很有灵性,很小的时候就会缠着我让我教他本事,他是窦家唯一的后代,他叫我一声二叔,我本应该把满身的本事尽数交给他,因为这事儿,我们叔侄几乎闹到决裂。”
窦知乐苦笑着摇摇头:“窦家啊,罪孽深重,会的越多,下场就越惨,我多教他一点,他就死的更快一点,但终究……还是躲不过这一劫啊。”
说到这儿,窦知乐放下大烟锅,又拿起刨子,一点一点地刨着棺材的边缘。
我很难想象他是抱着怎样的心情,这样专注地给自己和侄儿亲手做棺材的。
显然,窦知乐这一次,视死如归。
其实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们叔侄俩……是为我而死。
镇长带着窦金锁来找窦知乐,目的是什么,不难猜测。
他们要窦知乐帮忙做人皮红棺。
窦知乐不愿,只能一心赴死。
可他愿意去死,窦金锁能愿意吗?
我跟窦金锁打过交道,诚如窦知乐所说,他那个人胆小、怕死得很,在镇子上这么多年,他给我的感觉就只剩下唯唯诺诺、浑浑噩噩这两个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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