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仰着头,一瞬不瞬地盯着上方的棺材,我没有做出任何防备姿势,我在赌。
赌灰仙的忠诚度。
赌他的大局观。
如果今天他能被这一席话成功游说,那么,他便不值得我亲自来请他回去供奉。
当然,就算最终他没有射,也不能代表他的忠诚。
或许只是因为忌惮柳珺焰。
有忌惮也是好事。
就这样对峙了有两分多钟,那些木榫忽然调转了方向,齐刷刷地对准了地上躺着的白仙儿。
她似乎也感应到了,笑声更加癫狂起来,笑得浑身都在颤抖,泪水却不停地从眼角滑落。
还不等那些木榫射出去,白仙儿的胸脯忽然高高绷起,她的周身紧绷到一个不可思议的弧度。
在她身体的表面,忽然出现了一片铜钱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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