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包裹着‘节烈’牌额和石榴雕刻的黑布掀开一角,小心翼翼地让金无涯看了一眼,随即便收了起来。
金无涯很识货,眼睛顿时又亮了,压低声音说道:“如果我没看错的话,这应该是从贞节牌坊上截下来的吧?至少得有百余年的时间了?”
我心中对金无涯还是很赞赏的。
眼前这个精瘦男人就算不是诡匠,以他毒辣的眼光,要是被招进当铺,那我也算如虎添翼。
可……
虽然我求贤若渴,但眼下当铺还不宜招人,金无涯也不是随随便便就能被收编的人物。
想到这里,我转移了话题:“金老板,有件事情我想先问问您。”
金无涯的心思都在我那两样东西上,随口问道:“什么?”
“关于上次那支钢笔。”我说道,“我看到新闻了,前后不过短短一个月,那个名叫陈璐的律师大起大落,是不是那支钢笔的问题?”
“钢笔能有什么问题?我亲手炼制过的。”金无涯恨铁不成钢道,“我卖给那个女人的时候,该说的都说了,拥有钢笔之后,她只能打正经官司,为民除恶,她的运势明明也起来了啊,谁让她贪得无厌,经不起金钱诱惑,跑去帮人家打黑官司,遭了反噬呢?活该!”
原来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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