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青缨的话让我不安的心情莫名就安定了下来,我笑着伸手抱了抱她,说道:“青樱姐,借你吉言。”
当天晚上,我仍然没关当铺的门。
刚过了十一点,女人再次出现。
她踮着小脚走进来,手里握着那把刀,磕磕巴巴地说道:“当……当刀。”
我早已经做好了准备,立即拿出当票,询问道:“请问活当还是死当?”
女人:“死当。”
她今夜意识似乎比前两天要清明了一些。
我便又问:“当多少钱?”
女人不说话了,黑洞洞的眼眶一直盯着我。
不知道是说不出来,还是还没想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