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我家祖上造的孽。”窦金锁艰难道,“她寄信当天,被……被我老祖祖给糟蹋了。”
虽然有心理准备,但我的心还是猛地一揪。
窦金锁瞄了我一眼,脸色煞白:“傅婉死后,这封信忽然出现在了窦家,当天夜里,我老祖祖就被杀了。
他被自家棺材铺里的一根棺钉,钉进眉心杀死了。
老祖祖还没过头七,这封信再次出现,夜里,他儿子也被杀了,就这样,窦家接连死了四个人,死状一模一样,直到有高人指点,让我太爷爷将这封信死当进咱们当铺,一切才彻底平息。”
原来当年的事情是这样的。
我捏着信的手不自觉地攥紧,指节都泛了白。
但还是压着性子继续套话:“看来这封信就是傅婉的执念,只有平息了她的执念,才能真正了结此事。”
听我这么说,窦金锁都要哭了,直摇头:“灰爷重伤,我爸也死了,没人能管这件事了,没人……”
眼看着他的情绪要崩溃,我赶紧把话头往回拉:“这封信是傅婉写给她的未婚夫的,或许找到这个未婚夫,再不济他的后人,也能平息傅婉的执念。”
窦金锁还是摇头:“如果这么容易,灰爷早就把事情摆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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