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燕临挨着俞红豆正大光明的偷听那师徒二人的对话,待那边告一段落,才小声的跟俞红豆说起承恩侯府的情况。
他这一出海不知道猴年马月归,若是小姑娘跟她哥先一步去京城,总归是多几个靠山的好。
“那二师兄是怎么丢的?”俞红豆也小小声的回问。
“项五在四岁的时候,京郊发大水,在郊外庄子上避暑的承恩侯府内眷紧急回京,半途人就丢了,承恩侯带着人四处救助灾民,回去发现人不见了都已经过了两天了。”
谭燕临一脸的无语,那么大个孩子丢了两天,便是大户人家人口多,说不是故意都没人信。
俞红豆也是这般想,从谭燕临的话来看,承恩侯还挺看重二师兄这个孩子的,这么大一个受宠的孩子丢了两天不告诉当家的,除了故意还是故意。
“当时承恩侯府大换血,发卖了好些奴仆,都是直接送到苦寒之地,那位续弦的夫人带着身孕去了家庙祈福,孩子生下来便以命硬的名义送到佛寺寄养,直到项五哥被找回去才还俗。”
要不是这孩子,谭燕临还真不知道承恩侯家曾闹过这样的事儿。
他回首看向亲自给师父烤肉的项五,便只凭这一点,就有人恨死了项五,续弦夫人再不济也是个夫人,后宅之中搞点小动作简直易如反掌。
“惨~”俞红豆摇头,真惨啊,也不知道该说二师兄惨,还是那位续弦夫人的孩子惨。
“对了,这次回村之后,我便走了,五哥那边你回去替我告个别。”谭燕临从项五身上收回目光,惋惜的跟俞红豆提前打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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