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当事人不在,庄儒说话也是直接了当了:“方才我已是问过权哥儿了,知他已是读过不少的经本,学识也是不错。”
“不!在他这个年纪,能有如此功力,已是殊为难得!”
“甚至可以说是百年难得一遇,权哥儿也足以堪称是神童了!”
对面的盛紘眼睛一凝,神色上也难免是有些惊喜!
他虽然是已经从盛长柏那里得到了评价,且自己也是出题考过盛长权,心里有几分断定,但是能从育人几十年的庄老先生口里得到这样的评价,盛紘方才是彻底地放心。
毕竟,庄老先生可是权威人士!
“不过,修谨啊!”
还不待盛紘脸上的喜色落下,庄儒继续道:“少年得意也未必是好!”
“权哥儿的性子我还不甚了解,但我意在磨炼他一番,好教他懂得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之理,以免他起了狂妄之心,日后难免会在为人处世上有些不妥。”
“所以,修谨,不知你意下如何?”
“学究所言甚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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